【理响中国】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 谱写网络强国建设新篇章

2024年中国迎来全功能接入国际互联网30年。2014年2月27日,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召开,习近平总书记在会上强调:“网络安全和信息化是事关国家安全和国家发展、事关广大人民群众工作生活的重大战略问题,要从国际国内大势出发,总体布局,统筹各方,创新发展,努力把我国建设成为网络强国。”中国的高质量发展愿景规划从来就不会止步于只是独善其身,积极推动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作为网络强国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持续为破解网络空间安全困境以及推进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变革倾力贡献中国方案与东方智慧,已经并将继续成为中国为网络空间全球治理提供的一项举足轻重的国际公共产品。

一、曲折前进人类史,心系苍生吁共命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从社会发展史看,人类经历了农业革命、工业革命,正在经历信息革命。”继农业时代、工业时代之后人类跨入方兴未艾的信息时代,“信息化为中华民族带来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握国际大势、着眼国内全局,主动顺应以电子计算机为标志的信息革命发展潮流,明确指出“要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随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逐步上升为国家意志,尔后这一宏大理念为国际社会所接受,而后被载入联合国的多份决议之中。党的十九大报告把“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之一,党的二十大报告又进一步将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相联系,掷地有声地允诺中国“愿同国际社会一道努力落实”。

得益于信息科学技术不断向纵深拓展,一度近乎隔绝的“碎片化”地球已然变成“鸡犬之声相闻”的地球村,网络空间日益突破传统国家疆域的时空双重限制,而成为潜力剧增的战略“新边疆”。作为人类活动的新兴疆域,虚拟世界中各行为体之间的互动关系,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作是现实世界中的国家间关系态势在网络空间里的一种映射,因之在带来无尽网络红利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诸多迫在眉睫亟待共同应对的和平与发展问题。看不见硝烟的网络空间里既有网络谣言、网络色情、网络暴力等社会伦理问题,也有网络诈骗、网络赌博、暗网违法犯罪等金融风险问题,还有滥用个人信息、侵犯知识产权、网络恐怖主义等公共安全问题,积弊甚深、牵涉甚广,独力难支、痼疾难除。更为严峻的一个现实是,由于多年来“互联网领域发展不平衡、规则不健全、秩序不合理等问题日益凸显。不同国家和地区信息鸿沟不断拉大”,某些西方发达国家仰仗其在网络技术上的先发优势,妄图大肆攫取网络空间的超然地位和超额利益,长期打压广大发展中国家,将其置于一种网络空间国际话语权缺失的不利境地,使得全球网络空间越发呈现出令人忧心的安全困境苗头。有鉴于此,2015年12月,习近平主席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重要讲话中首次提出“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这一兼具深切人类关怀与深远战略意义的重大命题,强调“网络空间是人类共同的活动空间,网络空间前途命运应由世界各国共同掌握”,并系统阐释了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变革的“四项原则”、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五点主张”。打造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恰恰证明中国始终心系苍生,自觉将自身置于人类发展大潮流、世界发展大格局中,真诚呼吁世界各国风雨同舟、命运与共,积极主张通过不断加大彼此在信息技术领域的互利合作,努力弥合信息鸿沟、打破信息孤岛,从而让更多的国家和人民得以共同分享网络发展红利、平等参与网络空间全球治理。

二、沧海横流世间事,胸怀天下倡善治

纵观近年来波谲云诡的国际形势,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与全球百年未遇的新冠疫情交错,乌克兰危机、巴以冲突、朝韩对峙等地区紧张状况急剧恶化了全球地缘政治局势,频遭“脱钩断链”“缺芯短屏”困扰的全球经济复苏更加举步维艰,国际环境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明显增加。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一方面,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历史潮流不可阻挡,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决定了人类前途终归光明。另一方面,恃强凌弱、巧取豪夺、零和博弈等霸权霸道霸凌行径危害深重,和平赤字、发展赤字、安全赤字、治理赤字加重,人类社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在曲折中前进的人类社会又一次站到了历史的十字路口,习近平总书记“以伟大的历史主动精神、巨大的政治勇气、强烈的责任担当”,先后提出了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全球文明倡议。沧海横流方显负责任大国底色,这“三大全球倡议”代表着中国对于全球治理体系变革和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建设迄今最系统最深入的思考,其回答的是世界之问、时代之问、历史之问,其所涵盖的兼顾了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以及协同发展、安全与文明三个维度,进而构成鼎立支撑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与实践的坚强柱石。

立基于信息技术之上的网络空间这一人类活动新疆域,除了具备互联网与生俱来的虚拟性、匿名性等固有特性之外,还拥有空间规模“无限化”、空间活动“立体化”、空间效应“蝴蝶化”、空间属性“高政治化”等新兴特质,日益构成一个攸关国家安全的新的制高点与承载体。由于某些国家肆意奉行“例外主义”、动辄滥施“长臂管辖”,各种名目的“陷阱”轮番上演,网络空间也渐趋展现出国际无政府状态的初步情势。互联网深刻改变着人类生产、生活、交往方式和社会治理方式,在势不可挡的全球化浪潮的裹挟加持下推动产业智能化、绿色化、数字化加速转型升级,为各个国家和地区带来重大发展机会;与此同时,网络空间领域发展不平衡、规则不健全、秩序不合理等突出矛盾盘根错节,也给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人类的前途命运带来重大风险挑战。正源于此,国际社会有识之士普遍期待更加公平、合理、有效的网络空间全球治理解决方案,其重心正在从统治(government)转向治理(governance),从善政(good government)转向善治(good governance)。而全球网络空间当前笼罩于挥之不去的“黑天鹅”与“灰犀牛”共振阴霾,更加彰显了中国提出“三大全球倡议”呼吁善治的正当性和适时性,以及通过加快落实“三大全球倡议”推动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构建的正确性与前瞻性。“三大全球倡议”从不同侧面折射出,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自历史深处走来、经时代烈焰淬炼、向美好愿景进发,立体勾勒了中国身为全球发展的贡献者、世界和平的建设者、人类文明的促进者以及当今国际秩序的维护者所秉持的那份胸怀天下的大格局。

三、继往开来传薪火,眼放寰宇又启程

作为20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伴随着信息科学技术深度嵌入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互联网早已变成了人类的共同家园,网络空间更承载着人类对于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在网络强国建设一以贯之的内在逻辑导引下,从理念提出到行动倡议,从概念文件到实践案例,从凝聚思想共识到搭建交流平台,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不断深化、行动不断夯实。2019年10月,中国发布《携手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概念文件,全面阐释其时代背景、基本原则、实践路径和治理架构,倡议国际社会携手合作把网络空间建设成造福全人类的发展共同体、安全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利益共同体。2020年初的新冠疫情肆虐全球,造成物理世界的大面积断联,反向凸显网络世界的无极限沟通之弥足珍贵,习近平主席在向世界互联网大会·互联网发展论坛致贺信中指出,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远程医疗、在线教育、共享平台、协同办公等得到广泛应用,互联网对促进各国经济复苏、保障社会运行、推动国际抗疫合作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强调中国愿同世界各国一道,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携手创造人类更加美好的未来。2022年11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了《携手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白皮书,庄严宣告中国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推动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2023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数字中国建设整体布局规划》,此外,中国连续举办多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国际数字产品博览会等一系列网络空间相关活动,这些都鲜活地佐证了中国不仅是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最先提出者和积极倡导者,而且是将这一宏大愿景目标加紧落到具体实操层面的坚定践行者和有力引领者。

放眼寰宇,以加速度更新迭代的互联网已经突破跃升到全面渗透、跨界融合的新阶段,网络化、数字化、智能化延续扩张态势,日趋成为激活发展的新动能、维护安全的新疆域、促进文明交流互鉴的新赛道。当前中国的“网络空间国际话语权和影响力明显增强,网络强国建设迈出新步伐”,直面全球互联网发展治理过程中出现的新形势新要求,中国有责任、有意愿,更有能力为之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并将这一精神传承下去。2023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对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作出的重要指示中强调,“坚持推动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坚持建设忠诚干净担当的网信工作队伍,大力推动网信事业高质量发展,以网络强国建设新成效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新贡献”。习近平主席指出,“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既是回答时代课题的必然选择,也是国际社会的共同呼声”,强调“我们要深化交流、务实合作,共同推动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迈向新阶段”。“迈向新阶段”这一重要论断,是对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的进一步丰富和深化,为网络强国建设与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提供了行动纲领、指明了前行方向。继往开来,习近平总书记基于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战略考量,提出构建更加普惠繁荣、更加和平安全、更加平等包容的网络空间的“三大倡导”,充分体现了对数智时代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刻把握,昭示着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踔厉奋发再启程,致力于建设和维护一个和平、安全、开放、合作、有序的网络空间。

抚今追昔,回望中国网信事业的迅猛发展历程,习近平总书记举旗定向、掌舵领航,提出了一系列具有开创性意义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汇聚成一整套内涵丰富、科学系统的关于网络强国建设的行动指南,在其指引下中国正昂首阔步地从网络大国向网络强国坚实迈进。2024年是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承上启下的关键之年,也是深入实施“十四五”规划目标任务全面落地的攻坚之年。在这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历史时刻,我们务须深刻领悟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的现实方位与未来站位,在切实尊重网络主权的前提下,坚定遵循《联合国宪章》的原则和精神,并充分包容各国自主选择网络发展道路、网络管理模式、独立制定网络公共政策以及平等参与国际网络空间治理的权利。网络强国建设依然在路上,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构建亦就在正前方!道阻且长,恒行终至。

【本文系2022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美数字技术国际标准制定竞争及我国对策研究”(项目号:22CGJ021)阶段性成果】

(作者系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国家安全与治理研究院副院长)

(编辑:李俊)